第十五章：咬我

　　还以为姐姐每天只顾着臭美打扮，真的不需要努力就能取得高分呢！原来偷偷藏了那么多功课。切～装什么天才少女？ 

　　不过她这都考上省大，还这么用功。我是不是也该上进点儿？ 

　　但很快回想自己昔日的努力，取得的那般不堪。我又觉得还是拉倒吧，咱真不是读书的料！ 

　　…… 

　　与来时不同。我站在女生宿舍楼下，看着过往的新生，脸上一一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神充满朝气与自信。我除了有点羡慕外，丝丝莫名伤感不断涌上心头。 

　　刚欲悲春伤秋之际。 

　　突然手肘被碰了下，转身一看，是姐姐清凉高挑的倩影。只见她那卡其色长袖衫内，胸脯鼓鼓囊囊，规模不可小觑。下身超短牛仔裤勒住细腰，包裹翘臀，将她黄金比例的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腰以下全是腿。白白嫩嫩的，匀称修长。让我看着就舍不得移开视线，内心垂涎三尺。 

　　「看什么呢？！」姐姐凑到我眼前，疑惑审问道。 

　　「没，没啥，就看看有没有漂亮的小姐姐。」我收起方才低落的心情，脸上挤出僵硬笑容。 

　　姐姐充满智慧的眼眸微眯，调侃道：「是不是来到这儿才终于意识到和我的差距，自卑了？放心，姐姐就算上了哈佛，以后照样也认你这个弟弟！」 

　　看我不置可否撇嘴，她笑容逐渐消失，少见正经道：「回去好好学习，争气点儿，没准还能当我学弟……」她声音越到后面越小，留给我个倩丽绝佳的背影，催促道：「走吧～请你吃饭！」 

　　她这一改以往对我的关心，竟让我有那么些感动。但却本能犟嘴道：「说得我有离不开你似的，鬼才稀罕当你学弟！」 

　　「那你在楼下等什么，不是应该直接回家吗？」姐姐不屑道。 

　　「我累死累活一路护送你来，为什么要灰溜溜地走？」感受到她凌厉的目光，我气弱补了句：「咱俩又没仇，我会干这么不体面的事儿吗？」 

　　「哼～！」 

　　姐姐只是冷笑一下，不咸不淡问道：「你想吃什么？」 

　　听到这个我可来劲儿了，兴致勃勃将手机摆在她眼前：「姐～你看看这家餐厅怎么样，好像在全省城都挺有名，什么神户牛肉，波士顿龙虾……」 

　　「等会儿，你不是第一次来这儿吗？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嘿嘿，来之前我就在网上查过旅游攻略……」 

　　「你给我滚～这儿是我念书的地方，不是让你来旅游的！」姐姐脚步一停，娇叱道。 

　　「这又不冲突……」 

　　我不好意思挠挠头，实诚道：「我以后也没机会来这儿了，估摸想着吃顿好的，将来也能有个回忆不是。」 

　　闻言，姐姐目光一滞，怒色收敛。没好气道：「除了吃，你还能干点啥？」 

　　接着她绷着小脸，上前为我理着衣领。嗔怪白我一眼之后，纤手轻轻挽住我的手臂，一种从未有过的仪式感，悄然而至。 

　　见她默许同意的举动，我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真能有这口福。 

　　「待会儿吃饭注意点，别像在家里那样……」姐姐勾着我的手，一本正经说着用餐礼仪。 

　　我乖巧点头，实际也没听进去多少。提心吊胆，半边身子僵住不敢乱动，沉浸感受着她贴我手臂的酥胸，隔着两层衣物，偶尔蹭压划磨带来软绵，丝滑，弹弹的绝妙触感，既兴奋又紧张。 

　　走出人来人往的校园途中，我都数不清有多少人投来羡慕的目光。再听着耳边她那娇滴叮嘱声，我仿佛已成为人生赢家一样，无比志得意满。 

　　还充满希翼想着，姐姐要是能永远这样对我，这么温柔，那该有多好。 

　　看着她那张美如天仙的俏脸，心中又复杂感慨：抛开毫无人性这点不说，她任何方面绝对碾压我见过的所有女生！ 

　　不知道，将来要什么样的男生才能配得上她。而以她眼高于顶的标准，最终又会找一个什么样的人？一念至此，我内心又酸溜溜的，有种已经把她看做外人的错觉。 

　　我想不通为何会这样，就觉得她越展现得完美，我就越是忿恨难受。 

　　恨不得逼她说出一个莫须有的男生名字，立马提刀杀过去，将他碎尸万段，这样就可以将姐姐永远留在身边了！ 

　　接着我又自嘲一笑，醒悟这应该是老爸该做的事情吧？ 

　　一路上。 

　　我带着乱糟糟的心情，对于姐姐交代的用餐礼仪，也没听进去多少。 

　　以至于从进入那间华丽高雅的西餐厅起，姐姐就开始黑着脸。眼睛还像要喷火似的，全程对我射出咄咄精光，使我纳闷不已。 

　　这才花你几个钱，至于心疼成这样？你不是小富婆吗？ 

　　……一顿饭吃完，我美滋滋地叼着牙签，跟在夺门而出的姐姐身后。坐车回到了校门口，她还寒着脸一言不发，见此我便破冰询问道：「姐～咋滴啦，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哼！」她眼神如刀刮了我一眼，甩头便朝校内走去。 

　　「是不是舍不得我了，要不你帮我在附近租个酒店，我再陪你玩儿几天？」我贱兮兮地围在她身旁。 

　　姐姐脸色凶厉，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是不是故意让我难堪的？」 

　　「哦～你还在纠结吃饭的事儿啊？！」我这才恍然大悟，接着不屑道：「鬼佬定的规矩太没脑子了，我干嘛要遵守？再说咱们花钱的就是上帝，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了！」 

　　姐姐深吸几口气压住怒火，咬牙问道：「你花钱了吗？」 

　　我尴尬一笑：「嘿嘿，差不多嘛，你的就是我的，咱俩谁跟谁啊！大不了下次……」 

　　「没有下次！以后别想再跟我出去吃饭！」 

　　「哦～好吧！」 

　　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天地泛黄一片，校园内外发着金灿灿的光芒。风起人渐稀，空旷的操场，教学楼下也冷清许多，整个学校都跟着安静下来。 

　　见我还跟着她，姐姐脚步渐渐放慢，最后停在校道林荫下。她没好气道：「还跟着我干嘛？快回家，不然赶不上最后一趟列车了！」 

　　我像才认清此刻道路，如梦初醒一愣，自嘲怎么又糊里糊涂跟着她了。挠头嘟囔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我……那啥，祝你学业顺利，前程似锦……」 

　　「扑哧～」姐姐见我搜肠刮肚说着不擅长的贺词，顿时忍俊不禁，脸上绽放如花蕊般惹人怜爱的微笑。 

　　看得我心跳不禁加速，浓浓的不舍化作了强烈的保护欲。 

　　想都没想，就无比认真对她道：「姐，在这儿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一定要立马告诉我。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你出头！」 

　　「记得，你是陈莹大小姐，可不能在外面受委屈了……」 

　　本来我打算丢下这一句转身就走，但却见姐姐那双琉璃般眼眸中，突兀涌出两行清泪。又羞于让我看见这一幕似的，她急忙捂脸转身，抬手不停抹擦。 

　　也许人即将去到陌生的环境，亲人离别前的关怀最是容易让其破防。所以姐姐自己也意想不到，她会哭得这样毫无征兆…… 

　　「呼呜，呜……」姐姐背过去的双肩，无法控制地不断抖动，抽泣声越演越烈。 

　　「姐，你没事儿吧？」我没心没肺来到她面前，想看看她哭成啥样了。 

　　却不料，她不讲道理一把抱住我，埋头扎进我肩颈中，扯着哭腔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废物……连我都……打不过，怎么帮我？成天就你惹我生气……欺负我……」 

　　我满头黑线，任由她颠倒黑白发泄，倒也乐得享受她软绵胸脯的挤压，感觉Q弹无比。 

　　待到我颈边湿漉漉一片，姐姐情绪也稳定后。她才和我分开，从手包里取出纸巾和化妆镜，挤眉弄眼对着擦拭，悻悻道：「还好今天没化妆……」 

　　一旁的我无语道：「没事儿我先走了！」 

　　「等，等一下～」 

　　「又怎么了？你真想帮我租……」 

　　我回头正想调侃，却见姐姐从包里拿出一个高端精美的礼盒，看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及神情，里面东西估计还挺名贵！ 

　　我态度连忙转换：「富婆姐姐～这是……送给我的吗？」抢似的从她手上接过，打开一看，居然是块儿时尚的男士手表。 

　　戴上之后感觉逼格一下就上来了，然后我学着成功人士的忧郁表情，抖一抖靠在胸膛的手腕，对她挑眉道：「帅吗？」 

　　姐姐随手把盒子塞我怀里，鄙夷道：「帅也是手表帅，跟你有什么关系？爱惜点儿，千万别弄花弄脏了，这可是钻石的！」 

　　「什么？！」 

　　我受宠若惊地摘下放回盒子里，问道：「这啥牌子，值多少钱？」 

　　姐姐眉头紧蹙：「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偷摸卖了换钱，这辈子就别跟我说话了！」 

　　刚涌现的想法破灭，我尴尬不已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真的是……放心，我会把它当成姐姐对我最纯真的爱，珍藏一辈子。它在我在，它亡我亡！」 

　　见我信誓旦旦的搞怪模样，姐姐反手就是一巴掌：「爱你个头，看见你就烦！」 

　　接着她嘴角微扬，又解释般说道：「这手表是前段时间我在上海……反正就是店里最便宜的钻石表。当时就想买回家逗逗你，让你天天给我端茶递水……」她眼中鬼马的色彩一闪而逝。 

　　哦，原来如此，她一开始还是想着捉弄我！只不过回家之后，可能因为我和妈妈被绑架之事，加上她又跟我打了一架，导致她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契机给我。到了此时分别之际，她才终于拿了出来。 

　　仿佛寓意着我在她心中的分量一样，我更加感觉到手中钻石表的贵重与珍稀。感动不已，又连忙地问道「你到底花了多少钱？」 

　　「总问这个干嘛？不要就还给我！」姐姐又怀疑我询问的动机，脸上升起一丝怒意。 

　　可送出去的东西，岂有要回的道理？我把手表往裤兜一塞，赔笑解释道：「单纯好奇而已！咱们不是讲究礼尚往来嘛，以后有机会，我也想送你个差不多的礼物……」 

　　「拉倒吧你！你能把欠我的钱还清，我就谢天谢地了，还指望你送礼物？」姐姐呛声道。 

　　见我气弱一截，她又毫不客气打击道：「除非，你将来死皮赖脸继承爸妈的家产，没准也能活出个人样！」 

　　我桀骜不驯瞪了她一眼，只当这是离别前她对我变相的激励。 

　　然后轻飘飘说声「走了」，就真走了。 

　　沿着校道，热烘的微风迎面吹来，我反而感到一股萧瑟渐渐。捂着兜里涨鼓鼓的盒子，悄悄摩挲，不出十几步，心中对姐姐的不舍又开始沉积。 

　　想着她在这宫阙一待，再见会是何年？彼时的她会不会换了模样，欢闹的岁月至此一去不复返？ 

　　我鼻尖发酸，难过终于涌上喉头，脚步越来越难迈出。 

　　不经意偷摸回头一看，惊喜而兴奋……只见姐姐亭亭玉立的倩影还在树荫下，负着手目送我。在我头脑发热冲动跑回来后，她疑惑歪头道：「还有事儿吗？」 

　　我喘息不定，看着她无意透露出的邻家模样，心脏立马扑通乱跳，语无伦次道：「这……我……」见她眉间有不耐之色，我恍然说道：「姐～我们抱一下吧！」 

　　「嗯？又想耍我是吧！」姐姐回忆起之前在家那一幕，警惕退后一步。 

　　我尴尬挠头：「这都啥时候了，我哪儿还会那么幼稚。我就想跟你正式告别，绝对没别的心思。」 

　　姐姐狐疑半天，才再次信任敞开怀抱，香软的娇躯贴了上来。 

　　且不忘在我耳畔叮咛道：「回去之后记得认真学习，你只要成绩提高，妈就不会揍你了。还有，别她说啥你都听……」 

　　姐姐的身子娇软香甜，幽幽芳香萦绕，少有的温言暖语让我沉醉其中又感动不已，紧拥了足足两分钟才松开。 

　　她见我眼中泛光，伸手捧着我的脸揉来揉去，欣然一笑：「嘻嘻，是不是舍不得我？快唱世上只有姐姐好～！」 

　　我被她甜美的微笑、天生妩媚的眼眸勾得心笙摇曳，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松口道：「姐～我其实一直都特别喜欢你！」 

　　她笑容先是一僵，不等我回神后慌忙找补，便又傲娇道：「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从小就像个跟屁虫一样缠着我，怎么打都赶不走。唉～说来也怪我，魅力太大了，人见人爱……」 

　　姐姐臭美的模样，真让我生不起一丝厌恶。而且她这么一说，便巧妙地替我圆回那句话，如此也使得她在我心中的形象愈发完美。 

　　我舍不得，也放不下。欲言又止…… 

　　也许看出我眼中微妙之色，姐姐又正容道：「不过你各方面也不算太差，今后照着我一半的标准，相信也能找个挺好的女朋友。」她弦外之音，便是让我别对她有任何念头。 

　　本来我还没这意思，但此话一出，便像将我远远推开，她却走向他人怀抱一般，立马就激起了我心中积压已久的妒火。 

　　想到她今后的人生，也许会在这充斥着青春荷尔蒙的大学校园发生转变，我更加忐忑不安。生怕下次见面，她领个陌生男生回家，那我会怎么样？是把他连同姐姐一起踹出门，还是强颜欢笑接受？ 

　　见我牙齿快要咬碎似地瞪着她，姐姐细眉深皱，用手指戳了下我脑袋：「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像条狗一样龇着牙干嘛，想咬我啊？！」 

　　咬她？！ 

　　我心头涌上火热，死死盯着姐姐那水嫩欲滴的樱唇，脑海中瞬间做了个胆大包天的决定……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于是，我趁她不悦翘嘴之际，双手如闪电般探出，扶着她惊恐不已的光滑小脸，低头张嘴狠狠亲了下去…… 

　　「唔嗯～？！」姐姐双眸瞪圆，身子僵住足足两秒。 

　　我粗糙的大舌趁虚而入，先是舔了舔她芬芳柔软的樱唇，然后舌头如鳝鱼般钻入贝齿，探到她嘴里的丁香嫩舌，翻来覆去搅弄。 

　　「啧呼～」甜滋滋的味道，让我越吃越饥渴，本能狼吞虎咽般吸吮她嘴里的黏腻津液。 

　　「唔呜～」当她完全反应过来，身子刚欲扭动挣扎，却被我一手按住后脑勺，一手勾住她滑腻细腰，牢牢缠住。「吱咂……呜唔……」并随着我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横行，她急喘不定，发出百灵鸟般的娉婷声。 

　　先前还不停拍打我后背的双手，也渐渐无力垂下。然而我还没来得感到兴奋…… 

　　突然，探入她口中的舌头根部，感到深邃的刺痛传来「哦呃～」我舌头被姐姐死死咬住，抑制不住发出了痛吟，并用手轻轻拍她后脑勺，以示求饶。 

　　但怀里的姐姐不为所动，直到我感觉舌头被她咬破，传来一股子咸腥味儿，她贝齿才松开。 

　　我舌头后怕不已快速缩回，内心却依旧兴奋激动。 

　　一想到她还是我打小就畏惧如虎的姐姐，没来由就感到无比痛快刺激。仿佛灵魂上的枷锁被敲碎，坠落扎在敏感的神经上一样，越痛越快活。与她短短几秒唇舌接触，我深深迷恋上了这种旖旎的亲热。 

　　顾不得其他，就想着和姐姐亲个够。因此没半分停歇，她刚想推开我，便又遭到了我拦腰拥抱。 

　　这次我狠下心，一把掐着她光滑的脸颊，防止她再咬我。低头张嘴又重重吻了下去。「呃唔～」姐姐香喷喷的小嘴又被我大舌塞满，香腮多次想合下却终不得逞，玉手抵在我胸膛也推之无力。 

　　因此她灵巧的香舌，只能和我玩起了捉迷藏，左腾右挪溜来溜去，试图躲避大舌的侵犯。 

　　可她檀口就那么大，又能往哪儿躲？嘿嘿～ 

　　「渍滋……唔呼……」 

　　也就几十下，姐姐口中的香舌就酸软无力，终于软绵绵塌着不动。我立马激动将其裹着吸入口中，一寸寸细细品尝。混着黏黏滑液，反复挑逗吸溜…… 

　　似觉不够过瘾，我还多次往她渐渐干燥的檀口反渡唾液，在她又一番羞耻抗拒无果之下，被迫吞下了好些我们的混合津液。 

　　这使我体内某种禁忌欲望疯狂涌动，想到高傲无比的姐姐，居然吃下了我的口水。小腹内邪火升腾，裤裆里的鸡巴梆硬，噌一下顶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双手也控制不住向她腰上游走…… 

　　突然，我刚刚硬起来的肉棒感到一紧，接着传来阵阵断骨之痛。 

　　被姐姐揪住命根子的瞬间，我脸色苍白，本能就张嘴松手放开了她，失声求饶：「啊，姐，断了断了……妈～妈～我错了……」随着她玉手扭动，我弓腰跪在地上，虚弱到了极致。 

　　「你妈……你妈……呼呼～」姐姐此刻脸色青白交加，异常可怖。樱唇张着喘息不停，傲人胸脯剧烈起伏，像拉风箱般呼哧娇喘。 

　　她咬牙强忍着问候母亲的冲动，「呸呸呸～」又像感到恶心似地朝我吐口水，抹掉嘴角一丝血迹后，才羞红脸甩开我裤裆里吓软的阴茎。身子气得发抖，二话不说提着手袋朝我脑袋砸过来…… 

　　「啊啊～」我捂着上头和下头，痛叫连连，打算让她发泄打一顿得了。 

　　但姐姐只是砸了几下，就觉得用手袋打不足以泄愤，又张望四周寻找替代品。 

　　而当她向树下那块砖头走过去时，我才意识到她怒气有多盛，这是要将我当场处决的节奏啊！吓得我从地上弹起来，一溜烟跑到几十米开外。 

　　回头一看，身穿短裙的姐姐竟手持砖头追了上来。显然，此刻的姐姐已经红了眼，誓要将我诛杀在此。 

　　无奈，我只好提速奔跑，想着甩开她，等她冷静下来再解释不迟。 

　　但还没等我拉开距离，「哦嗬～」我脚后跟突然被重击，惨叫的同时还差点扑街摔倒。紧跟着「哐啷～」声响起，砖头弹到一边，在地上翻滚。 

　　见姐姐扔完砖头后，还是一脸杀气，不死不休追上来。我不敢再做丝毫迟疑，指不定下次就是脑瓜开瓤了！于是我瘸着腿疯狂弹跳，朝校门外逃也似地飞奔。 

　　期间门口安保起疑，试图阻拦，都被我灵活躲过，最终像一阵风似的，隐没在马路转角…… 

　　校门口，一个高挑美丽的女孩瞪着眼，红着脸，手持砖头，怒不可遏地盯着某个方向。她身上释放出无形的火焰，让过往的学生都心惊胆战，离得远远的，生怕她突然暴走殃及无辜。 

　　方才看得一知半解的几位保安上前问道：「同学，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们帮忙报警吗？」 

　　女孩死寂般的目光扫过几人，让他们下意识做出防御动作，场面有些滑稽讽刺。不等保安再次询问，女孩僵硬摇头，将砖头扔到旁边垃圾桶，一言不发往校内走去。 

　　怒气随时间一点点地消退，但女孩的脸色却越来越红。脑中不断闪过方才的画面，嘴里还残留着驱之不散的血腥味，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尽的屈辱。 

　　终于到了那棵树下，她眼中的泪珠才大颗大颗滑落，从手袋取出纸巾擦拭着，抽泣不止，悲痛欲绝。牙缝中挤出发颤哭声：「我的初吻！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