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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的十二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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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十三)

妻子的阴道深不见底,但钟义巨大的男根插到妻子的子宫底部还能余出两三厘米,两人性器都异於常人,完美结合的天衣无缝,妻子感受到涨满、充实、安全,钟义感觉到紧窄、温热、滑嫩,性器的接触面比普通性交要多出几倍,自然快感也要强好几倍。拷上拇指铐後,妻子夹紧的笔直长腿的撩人姿势,彷佛是在为受孕做准备,充满了占有和讽刺的意味。

    钟义并没有急着将男根抽出,而是漫不经心的抠弄妻子的脚心。

    「嗷!痒……松手……」脚心的瘙痒让妻子想收回玉足,可高潮过後的她能在短时间内恢复清醒,已是拖平时勤於锻链的福,此时能开口哀求已是莫大的恩赐,又怎麽能奢望挣紮着收回被禁锢的双脚呢?

    「痒!别挠了……啊……啊……」妻子尝试分开双腿,她这样做的结果,除了大脚指更痛外,臀部和大腿根反而夹得更紧了。

    「唔……好硬,好大,啊……啊……涨满了……撑破了……」淫药的影响让矜持的妻子把心中的话全都淫叫出来,子宫和阴道的感觉就如她的淫叫一样。

    妻子不得不佩服设计这拇指铐的人,男人简单的轻挠脚心,就让受制的女人忍不住本能的挣扎,可怎麽挣扎也摆脱不了男人的控制,除了自讨苦吃的让脚指更痛以外,就是伺候得男人更爽。妻子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自信的玉足会成为对手玩弄自己的遥控器,钟义轻轻一按,她就本能的用性器伺候起钟义的男根来。

    「呜……好厉害,啊……别挠了……好大……」

    淫药配合着淫邪的器具,已让贞洁的人妻迷失方向,妻子紧皱眉头,双眼眯成一条缝,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闭合高举,嫩白的肌肤随着脚心挠痒的节奏一下一下的紧张用力,当然用力的不仅是双腿,还有娇艳欲滴的雪白屁股和屁股里深藏的粉红阴道,连同『花径未曾缘客扫』的深深子宫都在合着节拍高频揉捏钟义的男根。

    笔直双腿的曲线钟义当然也不会放过,妻子敏感的双腿已累得不能动,钟义的大手顺着妻子嫩白的长腿从上到下慢慢婆娑,合适的高度让他可以从脚指摸到肚脐,纤细的小腿、迷人的腿弯、笔直的大腿、丰腴的臀部……妻子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

    人们普遍觉得M字开脚淫荡又羞耻,这是因为M字开脚姿势把女性的私处完全的暴露,能肏的很深,对阳具短小的人来说非常合适,但鸡巴长的人完全不需要。

    而紧闭双腿的L字高举与M字开脚是截然相反,女性的私处被包裹的高贵又神秘,这种体位很难插入,但如果先把鸡巴插到底,再让女人双腿紧闭高举,鸡巴享受到的夹紧力度是普通体位所不能比的。

    「啊!别,别再动了……啊……要……要到了……啊……」

    两腿紧闭L字高举的动作下被胸毛男的巨根插入,这样的情形妻子已经幻想过数十遍,今天终於梦想成真了。现实中的感觉比想像的更加强烈,钟义仅仅用巨根插入子宫底,轻挠脚心,就把妻子玩得娇喘连连,脚指上的痛感、敏感大腿被婆娑的触感以及臀部和阴道忍不住夹紧男根带来的复杂感觉,随时会把妻子玩到高潮。

    「宝贝,你这样玩不对。」钟义停止了挠痒,把妻子的脚踝向上提了提,妻子松了一口气,疑惑的盯着他。

    「你不应该尝试对抗刑具,那只会让你感到更痛苦,你需要配合刑具而压制自己,就会感到快乐。」钟义解释道。

    「压制自己?」妻子依旧不明白钟义的意思。

    「是的,宝贝,你的身材堪称一流,相貌也美艳无双,特别是一双长腿举世罕见,你要学会压制自己的慾望,无论是情慾还是反抗欲,不直接对抗刑具,你就不会感到痛苦,学会忍耐和压制,你就能得到另一种快乐,甚至当你学会在束缚下玩出花样来,你会感到异常幸福。」

    他看着仍旧不懂的妻子,继续解释道:「比如这个拇指铐,你光想着分开双腿,这就是正面对抗刑具,当然会遭到拇指铐的拒绝,带来脚指的疼痛,你不妨换个思路,在拇指铐的束缚下把自己分开双腿的慾望用其他的方式发泄,比方夹紧双腿,弯曲膝盖,扭动双腿,转动双足等动作,即使有人挠你脚心,你也努力的做这些动作来缓解反抗挣扎的慾望。」

    妻子似懂非懂的忽闪着大眼,钟义轻声的鼓励:「宝贝,你这麽聪明,一定能行的!来试试。」说着他挠了挠妻子的脚心,妻子听话的忍住由脚底瘙痒而产生的挣扎慾望,用夹紧大腿的方式发泄,不仅大腿在用力,整个臀部都紧绷了起来。

    「啊……啊……」听了钟义的话後,私处夹得男根更紧了,妻子娇爽得呻吟声不断,她羞红着脸对钟义娇嗔道:「讨厌……你骗人家,啊……你好坏……」

    虽然嘴上这麽说,她还是听话的将自己在钟义攻击下的挣扎慾望努力的转变成其他动作,只见她一会儿扭动丰臀,一会儿摇摆长腿,像是在跳水上芭蕾一样花样繁多。

    钟义越挠越快,两个脚心交替的瘙痒,妻子也在她能活动的范围内快速摆动着下身,剧烈翻飞的臀浪、扭动着的弯曲膝盖、紧绷着的笔直大腿、纤细柔软的小腿腿腓,妻子把健美长腿的魅力全部秀了出来,钟义不光有得看,有得摸,还有得肏,虽然他没动,妻子已把她自己夹得临近高潮。

    「啊……谁,谁想出来的……啊……真……真会玩……啊……」

    钟义的话没错,转移自己的慾望发泄方式,虽没有避开男人的攻击,却能用阴道的舒爽高高盖过脚心的瘙痒,虽然这样做很羞耻,可她依旧乐此不疲用长腿为钟义表演着水上芭蕾。她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男人已经教了她性奴使用刑具的方法,这种淫邪的拘束用具,她用修长的大腿玩出花样来,又会是怎样?

    「别……啊!别再挠……了,我……我要……去了……啊……」妻子张着嘴唇,已经叫不出声,奋力的抖动了几下雪臀,又高潮了……

    这次高潮并没有使她昏厥过去,子宫口牢牢咬住钟义的阴茎,紧皱眉头的俏脸上眯着眼睛,用幸福的眼神盯着男人。

    待她紧绷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钟义将男根用力的抽出了一大截,只留个鸭蛋大的龟头在花蕾中。

    「嗯……」妻子小声的闷哼,撅起小嘴表示抗议。男根被抽出後,阴道又酸又痒,即空虚又灼热,妻子被深处火辣辣的疼痛憋出了眼泪。

    男人停了片刻後扶着妻子的大腿,挺起腰部,又发出了强力的一击。

    「啊……痛!轻……轻点……啊……到底……底了……」

    男人突然的进攻把花蕾中刚刚癒合的层层粉嫩褶皱再次劈开,直击子宫内壁,妻子感到身体像被男根插穿了一样,一边放松身体适应男根,一边大张着小嘴求饶。

    钟义插入後再次停下,给妻子适应他巨根的时间,妻子渐渐适应後,娇羞的粉红脸蛋气愤的对钟义说:「你,你弄得太深了,不准那麽用力!」如果她的双手是自由的,定会拍着椅子扶手站起身命令钟义。

    钟义并不是老公白敬晨,此时的她也不是那个在家里威风凛凛的女王,而是阴唇被涂了春药,手脚被禁锢,还被男人的鸡巴送上两次高潮後浑身绵软无力的美肉,男人想怎麽肏,岂会听她的?

    钟义听了妻子的命令,缓缓抽出鸡巴,如法炮制。

    「啊……痛死了……啊……要顶穿了……轻……轻点啊!底……」妻子已经被插得说不出话,待她恢复过来後,更是怒气冲冲的对钟义说:「不是说了吗?不准弄那麽深,不准那麽用力!」

    「啪……」钟义一个巴掌煽在了妻子丰腴的臀部上,用来回答妻子的命令。

    「你!你……过分!」妻子气得瞪着钟义,他一直对自己异常温柔细心,怎麽会做出打屁股这种事来?不过被钟义的大手打在臀部,她感觉十分特别。

    「姚婧婷,你是被强奸的!」钟义提醒道。

    「……」钟义的一句话说得妻子恍然大悟,脸都红到脖子根,把脸别到一旁咬着牙,一边摸着结婚戒指一边心想:「是啊,我是被强奸的,我竟然会说让他轻点,竟然很享受,我,我这是怎麽了?」这还是安分守己守身如玉的人妻麽?还是不苟言笑端庄神圣的老师麽?还是高贵优雅力拒流氓的女侠麽?我,我还是我麽?

    想到这她感到阵阵心酸,翘挺的小鼻子也酸酸的,更可恶的是子宫也空虚的发酸……

    看到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胯下流泪,是一边肏她一边让她继续痛哭,还是安慰她,让她停止哭泣後继续肏她?钟勇选择了前者,哥哥钟义会作何选择?

    看着哭泣的妻子,钟义当然知道她在想什麽,只见钟义扛着妻子的长腿反压在妻子身上,轻声在她耳边说:「宝贝,别难过,你不是淫荡的女人,都是我用的药,你才会这样。」说完他还伸手帮妻子擦掉正在涌出的眼泪,顺便揉了揉被他拍痛的屁股。

    是啊,我不是淫荡的女人,我变成这样都是被用了药,我依旧是那个安分的妻子,老公会原谅我的。妻子痴痴的想着,她转过脸,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己心里想什麽,男人都一清二楚,除了惊讶外,更多的是感动和感激,找到了藉口的她又破涕为笑,可泪水又止不住的为了钟义感动的向外涌。

    钟义威严的面容在朦胧的月光中像太阳般照耀着自己,他温柔的为自己做了这麽多,此时虽然自己身体像被掏空,但心里却暖融融的。当然钟义在揉自己被拍痛的臀部时,不趁机用小指抠自己的娇嫩肛门将会更好。

    男人再次将嘴唇覆盖在妻子的唇上,几下简单的撩拨就挑起了妻子接吻的欲望,他弓着背挺起腰,一边用高超的吻技舔弄得妻子意乱情迷,一边用坚硬的鸡巴轻轻插拔。

    上下两个唇同时受到男人的进攻,妻子缓缓的闭上眼睛,彷佛有一颗颗礼花随着男人的动作在黑漆漆的脑海中爆炸。

    一双笔直的长腿被反压在椅背上,浑圆的心型嫩白臀部朝上翻起,男根对着这撅起的丰满柔软球体,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力的抽插,两人性器结合的过於紧密,妻子因发情不断分泌的淫水都喷不出来,只被鸭蛋大的龟头冠部在每次拔出时,刮带出来一点润滑的液体。

    鸭蛋不断的撞击着子宫娇嫩的内壁,撑满这无人能及的深藏神秘器官,子宫也配合着发出喜悦的哭泣,一遍又一遍的喷出淫水冲刷在大龟头上,告知男人她已被征服,窄小的阴道被龟头封死了,喷不出去的淫水越积越多,男人的每次进攻都像将龟头挤入一个温暖柔软紧致的水帘洞里。

    「啊……好涨……又……又到底了……顶死我了……啊……」妻子找到藉口後,淫荡的呻吟更是叫得心安理得,她嘴里放声的淫叫着,心里却不断的安慰自己,我这麽淫荡是因为被涂抹了春药,我是个好妻子。

    「啊……你……别磨……别磨了……」男人仅仅扭了下腰身,把顶在子宫底的龟头在柔软的肉壁上磨了磨,妻子就爽得眼前一阵花白。

    她眉头紧皱,扭动着纤细的水蛇腰,被反压的长腿紧密的并在一起,小巧的足背也可长腿并成一条笔直的嫩白线条,丰满浑圆的大腿和翘臀快速的颤抖激起一道道白浪,纤细修长的小腿痉挛似得用力的紧绷着,被拷在一起十根晶莹剔透的脚指用力的弯曲,紧急集合似得挤在一起,下体的每个细胞彷佛都在燃烧,看得出她在极力的忍耐。

    钟义的鸡巴被妻子的宫颈咬住一样,再多的淫水润滑也难抽插。钟义按住妻子疯狂扭动的水蛇腰,大喝一声,快速短距离的抽插了几下。

    「啊……不行了……太激烈了……慢点……要……死……了……啊……」交合的节奏完全掌握在钟义胯下,妻子的眼前闪过一片绚丽的光芒,她又被插送到了高潮……

    又是一次潮吹反应的高潮,她香汗淋漓的嫩白酮体上每一个肌肉都用力的痉挛着,平坦的小腹用力收缩,纤细的蜂腰努力上下摇摆,丰满的臀部也剧烈的晃动,子宫更是不知疲倦似得高频率的按摩着男人的巨根。

    潮吹持续了大约一分多钟,潮吹後的妻子仍旧沉浸在高潮带来的幻境中,她的脚趾无力的伸展,纤细的小腿温柔的垂在钟义的肩膀上,虚弱的身体软绵绵轻飘飘的像飞了起来,眼前梦幻般的色彩没有成像,只是一副美好而又充满希望的无法言表的颜色。美好的腾空感中夹杂着脚心的瘙痒和後庭烦躁的抠弄,把这快感修饰得异常诡异。

    「讨厌,他,他好坏,这时也不放过我。」虚弱的妻子在心里娇嗔道,无法对这诡异的动作做出反应,只能任由它们掺进纯净的快感中,「他好厉害,好会玩女人啊……我?」妻子一时分不清对这诡异的挑逗是喜悦还是讨厌。

    妻子不知过了多久才醒来,而钟义竟然保持着插入时的姿势在看报纸,更恐怖的是,那男根在妻子昏厥时间里一直坚挺的插进妻子的子宫底部,娇嫩的子宫几乎被自己分泌的淫水撑满。

    「你,你简直……变态……」妻子羞愧的说,她从未想过男人会在她睡着时也插进她的子宫底,而她竟然浑然不知的安详睡去,彷佛这男根理应在自己体内一样。

    「大变态,拔出去啊。啊……讨厌!」妻子红着脸,娇嗔的说,她想用粉拳撒娇般的轻轻捶打男人,可被禁锢的双手只能轻轻晃动下硕乳。

    「啊……讨厌!不要拔……哦……啊……讨厌!别插那麽深……嗯……啊!不要……」无论拔出还是插入,都为敏感的子宫带来强烈的快感和不适,妻子晃着涨得浑圆的硕乳,宛如可爱的小女人一样对钟义撒娇。

    「啪!」男人在妻子向上翻起的嫩白臀肉上乾净的煽了一巴掌。

    「啊!你干嘛?」妻子惊愕的看着他。

    「……啪!啪!」

    男人揉捏了下妻子撅着的心形臀部,然後又快速的煽了两巴掌。

    连续的三下就煽得妻子臀肉泛起粉红色,她的脸更是红得瑰丽,男人虽然没有回答,但清脆的声音再一次提醒妻子:「姚婧婷,你是人妻、是教师,更是女侠,这个男人不是你老公,你是被强奸的。你怎麽能像对老公一样,对这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撒娇?甚至狂热的与男人交合,激烈程度超过老公?」

    钟义温柔的三巴掌并不重,却把妻子痛的梨花带雨,巴掌虽煽在臀部,却痛在心里。另一个声音同时响起:「宝贝,你不淫荡,都是药的错。」

    妻子矛盾的流着泪发呆,钟义嘴唇迎上来舔掉清澈的泪珠,轻轻在她耳边吹气,重复道:「宝贝,这都不是你的错,错都在我,你是被强奸的,罪恶都是我的药,你并不淫荡,依旧完美。」

    「为什麽……」妻子委屈的看着钟义,话还没问完,就被钟义的嘴巴堵住了饱满的嘴唇,将想说的话堵了回去,他的铁臂钳住妻子的细腰,巨根缓缓的抽插妻子下方神秘的嫩唇。

    为什麽要强奸我?为什麽要对我用药?明知是罪恶你为什麽要干?妻子在心里不断的质问钟义,可此时的她却没了高高在上的气势,三次高潮後的她垂死挣紮着,想用纤细的小手和灵巧的小脚抵抗男人对自己上下两个嘴唇的进攻,可被拷住的四肢只是抖动了几下,让她胀得浑圆的乳房剧烈晃动着,架在男人肩上的迷人腿弯随着男人的节奏轻柔下压,这挣扎没有反抗之功倒是更添勾引之意。

    你这混蛋,离我远一点!啊……可恶!啊……藉着朦胧的月光,妻子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她想扞卫自己作为女侠的自豪,作为教师的骄傲,作为人妻的最後一点尊严,她不断的在内心怒骂着,诅咒着男人,男人回敬她的是上下两唇袭来的连绵快感。男人温柔而缓慢的抽插,次次抵到花心,每一次进攻都问候着妻子愤怒的心灵,他听不到妻子内心的激愤,只能感受到妻子子宫的怒吼。

    「嗯……嗯……」妻子夹紧双腿,压抑着亢奋的喉咙,男人每一次深度的问候,她都不得不发出低沉苦闷的哼声来回应,她并不想告诉男人她有多爽,更不愿承认这舒爽的感觉是男人带来的,可男人带来的快感太强烈了,她若不本能的哼出来,心脏都会受不了。

    钟义收回热吻,加快了抽插频率,采用小幅度高频率问候妻子的子宫,妻子紧皱眉头,努力的咬住嘴唇,她的长腿被钟义反压在两人的肩膀中,雪白的桃形臀部向上翻着供钟义由上至下抽插,胸前一对硕乳像海浪一般翻滚,广阔的海面上,随着钟义的抽插掀起一层层乳波。

    「嗯!嗯!嗯……」妻子的哼声也加快了频率。

    渐渐的,妻子连在心里怒骂的力气也没了,仅存的力气全部用来咬住嘴唇,她怕一张口就会说出羞耻的话来。当然,力气也用在下面那张神秘的嘴上,但愿此时的她还能分清自己上下的两唇。

    快感像雨点般打在肌肤上,从阴道至子宫,从心灵至大脑,都聚集着电击般的酥麻快感,甚至连被男人骚弄的脚心也传来舒适的感觉。妻子像一条正在蜕皮的修长大白蛇,左右翻覆着娇躯。通常面对强烈快感时,她习惯抓住枕头、床单等柔软的东西,或者按摩她宽阔的额头来忍耐,可此时的她什麽也抓不住,只能晃动着巨乳,硬生生的吃下男人带来的电击般的快感。

    大白蛇在挣扎中蜕皮,而妻子在挣扎中也褪去了矜持,纯洁,自信,自豪,面对男人猛烈的抽插,妻子毫无办法,她已从一个性爱中掌控节奏的女王,变成了被动接受的囚徒,无论她是否愿意,都不得不高举着双腿,用这滑稽又屈辱的受孕姿势迎合钟义的插入,浑身虚弱的她已没有拒绝的能力。

    钟义抵住妻子翻起的白嫩翘臀,一只手扶住妻子并一起的双腿,邪恶舌头舔在妻子雪白的腿腓上,另一只手从妻子的脚指到大腿根摸了个遍,钟义看着这双美腿,又看着妻子潮红的面色,微微一笑。尽管他笑得温柔,可妻子仍从这温暖阳光的微笑中感到一丝寒意,这双叱咤风云健康有力的武器,终於在钟义手中成了柔软、白嫩、笔直修长纤细的性慾玩具。

    「啊!不!不……不………………」

    妻子呐喊着,尖叫着,放声拒绝着,再一次被男人送上高潮。

    她败了,她最信任的修长武器已成了用来挑起男人性慾的玩具,其杀伤力与男人插进自己身体深处的利刃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此时奄奄一息的她仍旧不得不高举着最信任的武器,任由胜利者把玩,失败的耻辱已牢牢刻进她的心灵,同时刻进子宫深处……

    「啵!」宛如水瓶打开盖子的声音,堵住妻子阴道的男根拔了出去,慢慢闭合的粉嫩阴唇刚送一口气,紧接着又张开,瀑布般的喷出大量淫水,把空旷的屋内都染上性爱的味道。尿崩般的排泄快感直击大脑,从头皮到脚指,每一个细胞都在快乐的颤抖。

    妻子不知身陷何处,半梦半醒之间有个男人依旧抵住她的臀部肏弄着,眼前的男人形象已变得模糊。他是谁?我是谁?妻子在自己的心里发问,但这些已经不重要,此时世界空无一物,唯有取代一切的交合。

    妻子宛如要将一辈子的爱都做完似得,努力向上撅起翻着的翘臀,扭动纤细的腰肢让男人插得更深,紧闭着双腿缓缓的在空中画着圈,供男人欣赏的同时增强抽插的快感。胸口被两座大山压抑的难受,彷佛有人踩在胸前,妻子红着脸小声提示男人道:「摸我的胸。」

    男人配合的用大手抚摸,发胀得怒挺浑圆的一对巨乳在男人的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快感很快驱走了烦闷和发胀,妻子快乐的朝男人微笑。

    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鸭蛋大的龟头在子宫里上下穿梭,一双大手在巨乳上肆虐的蹂躏着。

    「啊!啊!别那麽用力,好痛!」妻子求饶道,她已跟不上男人的节奏,只能凌乱的舞动长腿挣扎,用力收缩小腹增强自己的感触。

    「嗯……太深了,啊……」凄惨的呻吟划破长空,女人与男人融为一体,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单独的男人和女人……

    冥冥混沌之中,有人抬起妻子,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当世界停下来时,恍惚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雪梅,你走AB门。」说完後世界剧烈的翻腾,而妻子被升得更高。

    「嗯,好的,主人。」女人的回答中带着强力的委屈,接着是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

    ……

    温暖的阳光晒在妻子的脸上,她挣紮着从梦中惊醒,睁开惺忪的睡眼,老公正坐在一旁看报纸,她撅起嘴大声对身边的老公说:「讨厌,天这麽亮了也不叫人家起床,老公,我刚才做了个恐怖的噩梦。」说着就想用手搭在老公的胸膛,咦?手怎麽在身後不能动?

    眼前「老公」的形象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大,这不是老公,而是钟义!妻子不得不接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被钟义送上了五次高潮,甚至最後一次,自己还无耻的迎合着他的抽插,不会!最後一次一定是梦!那淫荡疯狂不知廉耻的样子,不是真的我!

    妻子看着男人裸漏的半软阴茎,女孩手臂粗细的阴茎丑陋得像个鸭脖子,正是这肮脏的东西在自己身体深处进进出出,让自己变得陌生,此时它黑红的颜色依旧让妻子恶心!

    「你这禽兽!混蛋!」妻子大骂着,用拷在一起的双腿踢向令人生厌的阴茎上。

    「啊!痛……臭流氓!快放了我!」虚弱的双腿踢在疲软的阴茎上,阴茎只是轻微的晃了晃,妻子雪白的脚背倒是被撞得疼痛,笑傲江湖的女王却万万没想到,双方武器的碰撞,竟然会是这个结果,清醒後的她继续怒斥钟义,并命令对方。

    钟义放下报纸,抓过妻子的小脚,握在手中把玩,笑着说,「放了你?姚女士刚才不是也玩得很爽麽?那屁股摇的,多兴奋啊。」

    妻子看着男人的邪恶嘴脸,以及他那恶心又恐怖的巨根,她收不回玉足,只得吐冲着男人吐口水,反驳道:「呸!你快滚!我不想看到你!谁配合了,都是因为你用的药。」

    「啧啧!这可不是当老师的淑女形象。」男人揉捏着妻子的小脚说道:「全因为用的药啊,那姚老师现在是清醒的了?我正想重新试试呢。」说完将玉足反压,逼得妻子膝盖弯曲,小腿完全叠在大腿上,接着他随手抄起一根麻绳,将妻子的脚踝和大腿捆在一起。

    妻子挣紮了一下就知道是徒劳的,此刻的她无比清醒,她环顾屋内,这是另一个宽阔的房间,亮堂堂的房间装修得像座宫殿,自己正躺在长形宫殿一头的宽大床上,宫殿两侧有六个位置,每个位置上都从地上伸出一根细长的白色半透明萤光棒,位置的前端有一些机械装置,顶端还有镣铐。

    两个位置上有女人,她们双手分开高举被镣铐吊着,身体前倾而丰满的臀部夸张的向後撅着,巨大的乳房被罩进一个透明的吸盘里,吸盘的前端有着不同颜色的按摩吸吮器卡住乳头,底端用黑色的皮带牢牢固定乳房根部,吸盘接着的导管里流动着白色的奶汁,白色萤光棒插进她们夹紧的翘臀里,两个女奴都穿着十三、四厘米的银灰色闪光高跟鞋。

    可就是这样她们还是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够到地板,换句话说她们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插入她们屁股中的这根萤光棒上了,她们臀中的萤光棒显示着性感的粉红色,其他无人位置则是白色。

    钟义把妻子捆好後就放在一边,查看两名被蒙着眼的女奴,当钟义靠近她们时,可感受到她们紧张得呼吸急促,修长的双腿尽力的分开着,将插进阴道的荧光棒顶的更深。

    不一会儿雪梅也走了进来,她脱得一丝不挂,只穿性感的紫色网袜,金色的细高跟鞋,头发盘在头上,还插了一根金钗,双手拷在身後,走到房内,立刻跪下,慢慢爬到钟义身边,平时的神气一点儿也没有了。

    钟义扶起她,为她打开手铐,指着躺在床上的妻子对她说:「今天你和她侍寝,你进去准备一下!」

    「她?好的,主人,钗奴明白了。」雪梅低着头,恭敬的回答。

    刚进入的女奴,怎麽有资格侍寝?看着被捆成一团的妻子,雪梅立刻解开了疑惑,与其说侍寝,不如说一起调教姚婧婷才对。

    她叫来王医生,一齐将妻子抬向了长形宫殿的另一端。雪梅按动了墙上的开关,宫殿的一端大门缓缓升起,妻子被他们放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密闭空间装修得像舒适的天堂,温暖的空气和柔和的光线都让慵懒躺在床上的女人想睡觉。

    王医生出去後,大门缓缓关上。

    今夜在这装修得宛如天堂般的地狱中,将见证一名天使的折翼,一朝女王的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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